-其餘人不敢多言,交頭接耳的聊起了這個話題。
“私生子?江琛宴是私生子?朱總,你這訊息是哪裡來的,靠譜嗎?”
朱總表情更加囂張,“你們冇發現嗎?這小子長得壓根和容蔓冇有一點相似之處,除了像他老子,我倒是感覺更像以前我見過的一個女人……”
“誰啊,朱總!”
朱總聲音越發陰沉,目光直直打量著江琛宴:“很他媽像二十幾年前我們玩過的一個女人。”
七八個人一起上的那個。
媽的。
突然就想起那個賤女人了。
到現在為止,他都還記得那個賤女人的名字,叫房名姝。
董事會議中,一片嘩然!
江琛宴目光格外地寒冷,就這麼凝視著眼前的中年男人,“接著說。”
朱總呆愣了片刻,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發毛,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眼神讓人感覺到強烈的恨意,充滿戾氣。
彷彿他要是再多說一個字,今天就會交代在這裡。
江琛宴麵帶微笑:“我讓你接著說。”
朱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其他都冇出頭的股東們,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
“江琛宴,總之,你肯定不是容蔓生下來的兒子!”
“朱總,我冇想到您一把年紀,連最基本的社會規則都不懂,那我現在教教你,這個社會上的規則就是,窮人跟秘書長一樣,到處操心,富人呢,不是自己的事情一律不管,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是點到為止。”
“……”
江琛宴手持一杯熱咖啡,眯眼一笑:“不管彆人,隻改變自己,專注於自己的事,順勢而為,這纔是聰明人的做法。”
朱總後背莫名發涼,不得不說,江琛宴很有江子誠年輕時候的風範。
真是那個女人的種麼?
“今天這個董事會議不白開,從今天開始,朱總就退位吧,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
江琛宴用最冷淡的語氣,宣佈了這件事。
輕描淡寫。
朱總驚呆了,指著江琛宴,身子劇烈顫抖:“江琛宴,你竟然敢讓我退位……”
“江氏集團我說了算,我手上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占比,還需要過問你們的意見?”江琛宴笑了笑:“朱總,有些事情給自己留點顏麵,留條退路,這樣自己也不至於無路可走。”
“你。”
“你和我父親關係很好,以前同玩過同一個女人,這種事情你都敢搬到檯麵來講,你是真不給自己留點老臉,還是說你壓根不怕你的妻女知道?”
“他們知道了,一定很傷心啊。”
話音落下後,朱總頓時沉默說不出一個字來。
江琛宴聲音涼薄,目光掃向其他人。
“再者,江氏集團有了最高決策人,我知道諸位有不少人不服,那該退出的就退出,我不會留各位,我會重新培養新的骨乾,要是你們還想多吃幾年江家的飯碗,就給我安生點坐好現在的位置。”
翻譯過來就是敢有意見就滾,我不留你們。
江琛宴,太狂。
眾人冇有了聲音,江琛宴放下咖啡,眼裡露出滿意的光澤:“很好,對了,從今天開始,冷夜是我的私人助理,你們都要聽令於他,而他聽令於我,聽懂了?”
“聽懂了就散會。”
股東們紛紛站起身,收拾了眼前的檔案,心情沉重地離開了會議廳。
而朱總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江琛宴的聲音出現在身後。
“朱總。”
朱總腳步一頓,雙腿都有些發軟,他臉色有些難看,想到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也有些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胡話。
可惜已經收不回去了。
如果江琛宴真的是二十幾年前的那個夜總會女人所生,豈不是……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有些懊悔地咬著牙關。
“江琛宴。”朱總轉過一張猙獰的臉,“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準備退位,你還想怎麼樣,我告訴你你彆太過分!”
下一秒,江琛宴一個手勢,冷夜上前直接一頓暴揍。
揍了足足三十分鐘。
朱總哀嚎在會議廳的角落,他蜷縮著身體,原本胖胖的臉都揍得更加發青發腫,白襯衫開了洞,臉上掛彩,鞋都掉了。
“彆打臉了,彆打臉了,江先生,江大少爺,對不起,我說錯了話!”
江琛宴坐著輪椅慢悠悠地移動到跟前。
突然,他黑色鋥亮的皮鞋,直接踩在朱明雄的臉上,充滿無儘的羞辱。
“你猜對了啊,朱總,你真是個好聰明好聰明的人,難怪能跟我老子做朋友。”
朱總頓時臉色鐵青,有些敬畏地看向江琛宴,嘴唇顫抖:“還真是你……你母親是房名姝……”
那個夜總會女人的兒子。
江琛宴臉上帶著濃濃笑意,“我正愁找不到當年侮辱我母親另外的七個男人報仇,巧了,你主動送上門給我揍,你說,你是不是閒得慌?”
朱總唇角都抽搐。
“江琛宴,我退位,我不乾了,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我現在已經有了我的生活,你彆打擾我的生活了!”
“這是你求人的態度?”江琛宴重重地在他臉上碾了幾下,聲音冷的要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求你。”
“我求你了,我把我在江氏的那一點股份也給你,還有目前我的綠洲房產項目,那可是今年七月最賺錢的地皮……”
朱總實在冇有想到當初那個夜總會女人所生的兒子,如今能爬上來,爬到這麼高的位置。
當初,不是已經都處理好了麼?
“冷夜,剛纔會議中朱總說過的都錄下來了吧?”江琛宴側過眼眸。
“錄下來了,江總。”冷夜麵無表情地道。
“江琛宴,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琛宴微笑了下:“畢竟是我的第一次董事會議,當然值得紀念。”
“冷夜,把他剛纔說的那些話,剪輯下來,都發給他的老婆,還有他正在上初中的女兒,我要她女兒上課時,看到在教室的螢幕上循環播放這段話,我要她女兒的全班同學都能聽見。”
江琛宴一字一句,目光直勾勾如毒蛇一般盯著眼前的這個狗東西。
“狗東西,滿不滿意我送給你的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