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這些屍體怎麼處理,要通知衙門那些人嗎”,蔣天養感覺休息的差不多了,一邊吃著乾糧一邊看向側躺著的劉伯。
“嗯,這次不比之前行事,你先清點下屍體,把腰牌都摘了,我們一起去衙門”。劉老頭思索著,答道。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得到屍體,蔣天養頭都大了,好多都已經殘缺不全了,屍塊滿地都是,昨晚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了眼前。
“為什麼每一次我出來做事都不順利呢,唉,煩死了,回家估計老太太又得嘮叨了,這次幸虧有劉伯在,要是隻有我自己,估計躺在地上七零八碎的就是我了”,想到這裡,蔣天養一陣後怕。
強忍著心頭的反胃,手底下卻不遲疑,麻利的收集著屍體掛在腰間的腰牌。
“一、二、三、、、、、十四、十五”。蔣天養一邊麻利的翻動著屍體,一邊念著。
“劉伯,一共十五個,都在這裡了”,蔣天養將收集好的腰牌遞到劉老頭麵前。
“嗯,咱們這就出發,先彆管那三具殭屍了,先去衙門吧,這事還有點麻煩,到鎮上後,送信給老太君,把情況說清楚,讓老家安排人過來處置吧,就咱倆怕是搞不定。”劉老頭一邊整理著散落的縛屍鎖一邊說著。
說罷和蔣天養一併跨出木門,朝著村口趕去。
遠遠看見拴在柳樹下的馬匹都不見了,隻剩下籠頭掛在樹下。
“劉伯,劉伯,咱的馬不見了”。蔣天養大叫著。
“嗯,估計是昨晚動靜太大,那三具殭屍煞氣又太重,馬受驚掙脫了籠頭”。劉老頭黑著臉說道。
“彆管那麼多了,現在已經是正午了,我們腳底下利索點,傍晚應該能到衙門,不隻是馬匹,你冇發覺村裡特彆安靜嗎?連聲鳥叫都冇有,那三具殭屍昨晚見了人血,煞氣更重,估計晚上又會出來活動,咱得抓緊點了”說罷足底運氣,快步向鎮上奔去。
蔣天養緊跟在劉老頭身後,速度也是不慢。
一路無話,轉眼夕陽西下,二人也來到衙門口。
衙門大門緊閉,蔣天養上前一步,拍著大門喊道:“快開門,快開門”。
不時,一老者顫顫巍巍的打開了大門。
“兩位師父,老爺在內堂等著二位呢”。
劉老伯冷哼一聲,抬腿便跨進了大門。蔣天養也不敢耽擱,緊隨劉老頭向後堂走去。
穿過一個園子,又過了一座小橋,兩人終於到了後堂。
一進門,便看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年紀約在五十左右的人,靠在桌子上打盹。
劉老頭一拍桌子,啪的一聲,把睡覺的人嚇的跳了起來。
“哼,好悠閒呀,劉大人”。
“啊,是兩位特使大人來了,劉某剛剛打了個盹,實在不好意思,讓兩位特使大人見笑了”。
此人便是這衙門的縣令,劉富九。
蔣天養本來對這腦滿腸肥的劉縣令就冇有好感,此刻更是多了幾分厭惡。
見蔣劉二人一臉殺氣的盯著自己,劉縣令一時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問到“二位特使大人,不知道事情進展的還順利嗎”。
“順利的很呐,今晚他們就來找你了”。劉老頭一邊死盯著劉縣令一邊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啊!特使大人救我呀,我願意出十倍的價格,求特使大人救救我。”劉縣令如墜冰窟,一時間雙腿發軟,跪在地上。
“你看這是什麼”劉老頭示意蔣天養將收集的腰牌拿出來。
“啊,這,這,”劉縣令看著帶血的腰牌一時間汗如雨下,久久不能發出聲來,隻是瞪大著眼,好像看到極其恐怖的事物。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這可和你當時所描述的不一樣呀。”劉老頭逼問道。
“快說,如果有一句假話,這事我們也不管了”蔣天養附和道。
“唉,二位特使大人,是我騙了你們,都是我不成器的兒子”,劉縣令癱坐在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