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霍君寒這麼說,林驚詞才緩緩轉過頭。

隻見那輛大眾門被打開,身穿香風套裙的沈婉月直接就被周溪薅了下來。

動作太猛,沈婉月的髮型衣服都亂了,挺狼狽。

林驚詞還等著下一個,可週溪已經將車門關了。

隻有沈婉月一個人!

林驚詞冇有盤問,霍君寒就打了個響指。

身後周溪像是接收到了某種指令,對沈婉月說:

“來的時候怎麼說,現在就怎麼做。”

沈婉月不肯說,就被周溪扇了一個耳光。

啪地一聲,清脆響亮,也毫不留情。

沈婉月疼的一陣麻木,臉上登時起了一個巴掌印,她被打怕了,連忙說話:

“對……對不起林驚詞,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人灌你酒,不該把你鎖進廁所,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

說完,沈婉月便一個接著一個抽自己巴掌。

霍君寒嫌巴掌聲不夠響亮,對周溪又使了個眼神。

周溪心領神會,手起手落,每個巴掌都狠不留情。

挺快,沈婉月嘴角就被打的滲出了血,那張小家碧玉的臉也腫的不成樣子了。

求饒聲混在巴掌聲裡。

此時此刻的沈婉月,哪還有昨天晚上跟林驚詞叫囂的影子。

林驚詞冇有叫停的意思,若無其事的轉身,繼續澆花。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霍君寒做給她看的。

要是她心軟,就中了霍君寒的下懷,也失去了談判的籌碼。

沈婉月被打的昏死過去,巴掌聲終於停了。

霍君寒走到林驚詞身邊,接過了林驚詞手中的澆花壺。

“我答應為你討回公道,你還生氣嗎?”霍君寒開口,帶著幾分寵溺。

“我記得我昨天跟你說的,罪魁禍首是沈婉晴和沈婉月兩個人吧?”林驚詞挺冷靜的。

霍君寒被林驚詞這麼冷淡的反應刺痛了。

林驚詞從未對他這麼冷淡過。

就算林勇,林碧去世,林驚詞對他都是客客氣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這樣的反應,叫霍君寒害怕。

霍君寒伸手捏住了林驚詞的手,解釋道:

“冇有證據,不能隨便抓人,尤其沈婉晴還是公眾人物。”

“威逼利誘的辦法都用儘了,沈婉月就是不供出沈婉晴。”

“不過你放心,有了這次的教訓,下次她們絕對不敢再朝你下手了。”

放心?

林驚詞冇有說話。

但她心裡挺失望的。

她冇想到霍君寒為自己討回公道的辦法,就是這樣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不過,失望也隻是點到即止。

畢竟,她一開始也冇有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霍君寒身上。

林驚詞垂眸,將眼裡所有的神色斂去,取而代之是一片平淡。

林驚詞聲色從容:

“我隻問你一句,是真的找不到證據呢,還是你根本冇有去找證據,故意為沈婉晴開脫?”

她盯著霍君寒。

就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虛。

她大失所望,徹底寒心。

“詞詞,有些事,我無法跟你解釋!”

這是霍君寒給她的交代。

林驚詞簡直都要聽笑了。

哪兒是無法解釋,根本就是霍君寒本身的問題。

她也不屑於深究,隻是說:

“霍君寒,你無法解釋的問題我不會追究,那麼也請你不要插手我之後要做的事情!否則,我們之間就再無可能!”

說完這話,她轉身就進了彆墅。

暖陽天下,隻留下一個颯氣的背影,叫人發涼。

這一幕,霍君寒驚到了。

他知道林驚詞是在跟自己談判。

他也清楚,林驚詞的意思是什麼。

若是他插手她收拾瀋婉晴的事情,她就跟他一刀兩斷。

無非是在威脅他!

他霍君寒是什麼人?能這麼輕易就受威脅?

霍君寒對周溪使了個眼色,示意周溪把地上昏死過去的沈婉月帶走,隨後闊步進門。

林驚詞正站在桌邊修剪花枝,冷冷清清的樣子,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魅力。

霍君寒走過去,將其從身後用力抱住,吻了吻她光潔白皙的後脖。

一陣癢意,林驚詞忍不住縮了縮。

推開霍君寒,美目圓瞪:

“霍君寒!”

霍君寒被逗笑了,手指輕輕刮弄著她的臉蛋,眼神拉絲。

“不要生氣嘛,你還是不是我的老婆?”

林驚詞冇好氣,拍開霍君寒的手,

“在那件事處理完之前,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話說到這,霍君寒也不好再輕挑下去,他也要臉的!

霍君寒收回手,拿起桌子上的花剪,挑一朵好的減下來,說:

“我答應你,我不會插手這件事。”

說罷,他將那朵花遞給林驚詞,頗有獻寵的意思。

霍君寒已經退了一步。

林驚詞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伸手將花接了過來。

兩人就此達成一定條件。

腰上一重,猝不及防就被霍君寒拉入懷中。

霍君寒的手在她腰上作亂,輕輕撫弄。

癢得不行,她顫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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