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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和皇太吉達成協議後,靈丹汗率部後撤,將通往玉京城北邊的門戶讓開,出雲兵鋒直指京師。

啊敏率五萬人馬圍困喜峰口、薊州,多爾輥則率部圍困宣府鎮和大同鎮。

豪戈是皇太吉的長子,為人殘虐無情。由於一路上的守軍有意放水,故而一路順風順水的直抵北京外圍。

這使得他對大昊更加的蔑視,對乾元皇帝楚偲愈發不放在眼裡。

本來到了京師外圍的豪戈還很高興,但是探子回報的訊息,馬上就讓他高興不起來了。

“爺,漢狗在附近的村莊,都已經焚燒一空,什麼東西都冇留下。至於水源,除了河水還能喝,其他的水井中,都被扔進了死雞、死狗等,已經不能喝了!”

本來很高興的豪戈這下子高興不起來了。

久經戰陣的他心裡隱約感覺不對勁。

可是想想看之前看到的宣大及薊州喜峰口方向的狼煙,便以為是昊朝朝廷已經知道了出雲打過來的訊息,便也冇有多想。

隻是一路上少不得派兵尋找水源,還得再修好被漢狗挖的坑坑窪窪的道路,以免影響皇太吉十萬中路大軍的騎兵行進。

等到皇太吉率兵趕上豪戈的時候,豪戈也不過是堪堪行軍到京師城下,正在德勝門外十裡的地方紮營。

豪戈安營紮寨,剛剛睡下,就聽見值夜的崗哨驚呼:“敵襲!漢狗襲營!”

眾建奴剛折騰起來,卻是幾頭公牛。

牛尾巴上被浸了油點燃,公牛吃痛之下,發紅眼,自然死命狂奔,十餘頭牛一起奔來。

在夜色下的掩護下,也難怪建奴以為是昊軍前來襲營了。

豪戈眾人待將一臉氣憤的將幾頭痛瘋了的健牛圍殺,再次睡下不到一個時辰,又從另一個方向,同樣是十餘頭火牛直直奔了過來。

直到寅時,又是十餘頭火牛奔來。

折騰兩三,一夜不曾睡好的豪戈簡直快氣瘋了。

他乾脆不再睡了,召集眾兵,就要發兵攻打京師。

昊朝賤狗不讓老子睡個好覺,那老子就讓你們永遠睡一覺!

發了狠的豪戈想要去教昊軍做人,同樣冇怎麼睡好的皇太吉麵色也是一臉陰沉。

到了德勝門下一箭之地,皇太吉領著豪戈麵色一愣的看向城頭。

城頭上站立一人,身披一身明黃金盔金甲,腰間彆著一柄寶劍。

他的年歲約摸十七八歲,青年雖然外表清秀,身上的英武之氣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在青年左邊站著數十人,隻看服飾便知道應該是宮中的太監。身後站著的,看官服便知道是大昊朝廷上的重臣。

如此一來,此人身份就呼之慾出了,明顯是大昊剛登基的小皇帝親自上了城頭!

“皇太吉,你這狗賊可在?出來與朕答話!”小皇帝麵色冷厲,話語擲地有聲。

周圍的十餘個大嗓門的大漢將軍學著皇帝的話又喊了一遍。

出雲一方,不管前鋒還是後軍,皆是聽的清清楚楚。

饒是皇太吉一向養氣,早就喜怒不形於色,聞言也是氣得夠嗆。

皇太吉壓下心頭的怒火,麵上露出一抹笑意。

“出雲國主皇太吉,見過大昊天子!

朕不願生靈塗炭,故而親自率兵前來,為我等兩國謀求和平!

聽聞天子有一長姐,生的國色天香,有沉魚落雁之貌。

隻要昊天子願意將公主嫁於朕,兩國互為兄弟,永享太平。

我出雲願意尊大昊為兄,雙方永罷刀兵!不知天子意下如何!”

城頭上的楚偲麵色一冷:“住口!你這狡詐卑劣的惡犬也配與朕提親!也配做朕的兄弟?!!

朕答應你,遼東千千萬萬的冤魂不答應你!京城中,這些被你害的無家可歸的百姓不答應你!我大昊千千萬萬的將士也不會答應你!”

皇太吉見城頭上的昊軍聽到楚偲的話都紛紛義憤填膺,諒也說不會甚麼好話來。

他臉色更是難看,聲色俱厲。

“昊天子不要不識好歹!若烽煙驟起,隻怕刀槍無眼,誤傷了皇帝萬金之體!若是罷了刀兵,兩家結為兄弟,不是勝過你死我活地做過一場?!”

“噬主惡犬!我大昊收留你等建奴在遼東時,可有刀兵?我大昊百姓勤懇耕種,可是他們擅起刀兵?”

城頭上不管是文武百官還是守城將士,原想著皇太吉所言也是有理,下嫁一個公主,若是兩國結為盟好,那不就是不用打仗了?

大家你好我好纔是真的好嘛!

可是聽完皇帝的話,轉醒過來。

對啊,這他孃的都是建奴先找事兒的啊,我大昊可對建奴不薄!由此可見,這建奴就是一頭喂不熟的狼!

虧的自己還想著兩邊罷戰休兵,隻怕今天休了兵,明天這狗建奴應該屠城了!

楚偲看著自己的話激起了朝臣將士的共鳴,心下滿意了一分。

“李愛卿,這個距離,能射死皇太吉不?”楚偲對著身邊的禦林軍統領李衛,輕聲開口。

李衛心中大汗,皇帝也太腹黑了!

不過為將者,本就不擇手段。

他下意思的打量了一下距離,對楚偲遺憾的開口:“皇上,這個距離正好在弓箭的射程之外,打不到的。看來皇太吉這狗賊也是怕死,不敢靠近城牆!”

楚偲聽了感覺很遺憾,多好的機會啊。

直接消滅了皇太吉這個危險的敵人,大昊便無外患了。

“朕聽說你愛妻大玉兒被多爾輥睡過?不知道穿破鞋的滋味如何?”楚偲的目光玩味。

透過來自出雲的暗線,楚偲早就知道皇太吉幾人的爛事了。

城下皇太吉軍中一聽到這勁爆的訊息,看皇太吉的目光都不對勁了。

“朕聽說你的愛妻大玉兒生得很是漂亮,不如你將她送進京來,朕派人好好調教一番後,送到教坊司做頭牌,你看如何?”

“若真有這麼一天,你們去不去捧場?”楚偲對著城頭上眾人開口。

眾士卒畢竟懾於天威,不敢隨便答話,

“回陛下,臣是一定會去捧場的。”禦林軍統領李衛大聲開口。

“隻是若隻有大玉兒一人,未免無趣了些。不如待以後捉到了皇太吉等人的嬌妻美妾後一起弄進去?臣身體好,一次能要七個!”

“李大人有所不知,這建奴當真是亂的很,便是換著老婆過日子也是有的,所以這誰是誰的妻子小妾,還真不好分辨!”兵部尚書吳子成麵帶笑意。

眾軍士聞言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皇太吉在城下聽得腦淤血上湧,雙目血紅。

他當即從箭壺中抽出一支鵰翎箭,搭弓向城頭的皇帝射了過去。

隻是待箭上了城頭,已是變得軟弱無力,被楚偲輕描淡寫的揮手打掉,掉落在地上。

“皇太吉,你是個娘們嗎?箭法如此無力,還是回去奶孩子吧!”一邊的李衛麵色冷笑。大聲的開口。

“娘們!”城頭的軍士大為振奮。

“娘們!”

皇太吉聽得大腦一陣動盪,當即一口老血上湧,眼前一陣發昏,在眾人的攙扶下,退回了大營。

待回到中軍大帳,皇太吉終於恢複過來。

他感覺玳善和嶽托甚至於豪格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心下大為光火。

玳善壓下幸災樂禍的情緒,便對皇太吉開口:“皇上,現如今漢狗堅壁清野,已經將周邊的村莊等儘數燒燬,連樹林也砍伐殆儘!如今我出雲獲取不到補給,之前所備糧草,眼下已經消耗不少,隻怕不夠十日之需!”

出雲地處西北遼東之地苦寒。

地廣民稀,大都是凍土山野,無法耕種。

再加上東江毛文還不時襲擾一番,這十幾日的糧草,已經是出雲家底中占比很大的一部分了。

“無妨,朕早已料到此節。此番多爾輥在宣大,便身負聯絡晉陝商人之責。隻要多給些銀子,那些毫無底線的商人連自己的老孃都能賣掉,何況區區糧食?無非是一些銀錢的事情罷了,反正打破昊人京師,錢財有的是。”

又商議了一番,等玳善等建奴出去了後,皇太吉突然感覺心中一陣不安。

“範先生,朕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漢狗怎麼這麼快就將周邊的一切都給毀掉?莫不是有詐?”

範文成麵色一愣:“應該不會,可能就是之前宣大和喜峰口的狼煙引起了蠻子警覺。”

“畢竟之前昊朝的注意都被吸引到登萊,隻是為防萬一,還是應該讓多爾輥加快與晉商那邊的聯絡,儘早購買一批糧草過來纔是。”

“不錯,正該如此。還是讓多爾輥抓緊聯絡晉商纔是。價格可以再提高一些也不妨事。”皇太吉麵色沉吟。

隻是一想到多爾輥,皇太吉心中便是一陣不快。

隻恨不得多爾輥現在就死了纔好。畢竟那些事也不是空穴來風。

不過多爾輥畢竟是個及有能力的人,為了自己大業,眼下還是捏著鼻子要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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