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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暖恨不得一個白眼翻死我:「江瑤!你才二十五歲!二十五歲的妙齡女子一枚,你要端莊,也等五十二的時候再說好嗎?」好吧,兩個二十五歲的妙齡女子,一黑一白,裹胸緊身裙,細跟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扭進了酒吧。...
安暖恨不得一個白眼翻死我:
「江瑤!你才二十五歲!二十五歲的妙齡女子一枚,你要端莊,也等五十二的時候再說好嗎?」
好吧,兩個二十五歲的妙齡女子,一黑一白,裹胸緊身裙,細跟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扭進了酒吧。
最初我還有點害羞,都端莊得體兩年了,忽然這樣**性感,就覺得有點不自在。
但一杯酒下肚後,我的想法就變了。
我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徐靖州肯定也迫不及待地簽了字。
下週一,民政局一去,我倆就徹底沒關係了。
當初他忽然相親結婚,其實也是因為林白露嫁人刺激的吧。
我癟了癟嘴,忍住想哭的衝動撒開手,甚至將衣領又往下拉了拉,腳步有些虛浮地拽著安暖直接進了舞池。
舞池裡貼麵熱舞的男男女女很多,很快我就找到了放縱肆意的感覺。
有小帥哥湊過來搭訕,我睨了一眼,覺得長得還不錯,莫名眼睛有點像徐靖州,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
他的手立刻就攬住了我的腰,像舞池裡其他人一樣,與我貼麵熱舞。
我還不太習慣和陌生男人貼這麼近,下意識要拍開他的手。
音樂聲卻戛然停了,眾人都訝異地看過去。
酒吧裡忽然湧進了很多穿著黑色西裝保鏢模樣的男人。
服務生和酒吧保安都被攔在了角落裡。
保鏢直接過來,將舞池團團圍住。
「搞什麼啊。」
「是啊,怎麼回事啊,他們要抓誰?」
我的酒勁兒都被嚇醒了,他們要抓的……大概就是我。
因為,我已經看到了人群之後,長腿闊步走來的徐靖州。
他冇戴眼鏡,臉色十分的冷肅,我的心瞬間縮成了一團。
下意識就想往人後躲。
但徐靖州的目光已經銳利地穿過人群,落在了我的臉上。
我慌亂得根本不敢和他對視,轉身就要跑。
「江瑤。」
徐靖州喊了我的名字,我有點瞭解他的,他越是生氣,聲音就會越平靜。
裝修師傅笑了笑,說:小姑娘,你看這天氣,今年估計都不會下雪。
唉,算了,說了也冇人會信。
這個星期我和封繼嬴冇閒著,又買了大量的暖寶寶、小太陽、充電式暖手寶、72小時加熱貼。
對了,裝修的時候,我還讓師傅們裝了一個壁爐煙囪槽,以備不時之需。
家門口的監控也不能少。
我還訂購了三百箱泡麪、兩百箱自熱火鍋、五十箱零食、三十箱壓縮餅乾、十二箱香腸、十箱滷製品、五百桶桶裝水、一百箱瓶裝水、兩百袋大米、一頓麪粉……
可以長期儲存的食物我都買了個遍,如果不是房子裡實在放不下了,我恨不得把超市搬空。
此外我還買了種子若乾,調料若乾,日用品若乾,貓砂若乾……
買到後麵我已經記不清我都買了什麼,,累得動彈不得。
時間過得很快,在東西添置得差不多之後,我把我的父母也接了過來。
說來慚愧,如果直接告訴他們世界末日要來了,他們一定不會相信,所以接父母的理由是——我要結婚了。
阿繼的父母常年在國外出差,現在叫回來也來不及了。阿繼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千叮嚀萬囑咐後才掛斷。
爸媽和阿繼坐在一起,說實話還有點尷尬,阿繼一個勁喝茶。
我母親搓了搓手,綿綿還小,才二十五歲,有點早吧。
不早了叔叔阿姨,我想快點和綿綿定下來。
父親笑得有點難看。
果然,我回家就被老爸以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為由教育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們騙父母說要去選婚紗,讓他們多待一段時間。
看著我媽偶爾流露出的不捨,我暗下決心,一定不能辜負表姐的好心提醒,我也一定要讓所有我在乎的人都活下去。
末世很可怕,我隻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