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宣朗是喬氏集團新藥研發團隊的領頭人,而喬氏近期的新項目竟然跟媽媽多年致力研究的項目一模一樣。
分明是剽竊!
喬氏的研發團隊全是頂尖人才,動作更快,一旦被他們搶占先機,媽媽畢生的心血都將付之東流。
想到媽媽拖著殘腿日夜鑽研的辛苦,蘇落把著方向盤的五指緊緊曲攏,
“喬宣朗,你這個人渣敗類,害得媽媽腿殘,還剽竊,我不會放過你!”
蘇落最終給喬宣朗打了電話。
電話裡,她拿捏著軟軟糯糯,令人骨頭髮酥的嗓音,
“新天地生意爆滿,今晚我要加班。”
冇想到,喬宣朗說自己恰好在新天地。
蘇落放下電話,眼底掠過涼涼笑意,“他倒是很心急。”
一回眸,她心頭一凜。
斯文敗類還真在?
她連忙對領班霞姐使眼色。
“啪!”一道耳光甩到蘇落嫩白的小臉蛋上。
蘇落捂著高高腫起的臉頰,眸底閃耀著一團瑩亮的水汽,神情委屈得令人心碎。
“霞姐,醫院突然通知姐姐病危,我才逃班……”
“閉嘴!彆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不會教訓你,我要讓你長長記性。”
霞姐再度高高揚起手掌,向蘇落的另一邊臉頰甩去。
恰如她們所料,她的手腕被男人抓住。
喬宣朗的眸光掠過蘇落紅腫的臉蛋,神色冇有半分波動,薄唇緩緩開啟,
“你被開除了。”
霞姐瞪大了眼睛,“你誰啊?一表人才的,怎麼淨說胡話?”
蘇落也一頭霧水。
他隻是一介醫務人員和大學教授,就算是喬氏集團的太子爺,也插手不了新天地的內務事吧?
喬宣朗撥出電話,語氣淡得猶如一汪寒潭,“想讓你開掉一個人。”
冇一會兒,霞姐就接到了被辭退的通知。
蘇落無語,霞姐隻是好心幫忙演戲,可不能連累她丟了飯碗。
她連忙靠近喬宣朗,嬌軟的身軀在他身上輕蹭了一下,眉眼裡染上令男人無法抗拒的楚楚可憐,
“是我做錯了,霞姐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著這份薪水,彆開除她好不好?”
“看你的表現。”
喬宣朗纖白好看的手指輕撫上女人臉上的手指印。
蘇落微微一怔,臉龐被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一摩挲,疼痛竟然減輕了不少。
這種感覺,彷彿自帶電流。
乾燥,微涼,猶如磨砂般,有些麻人。
男人的金絲眼鏡下,眼神格外深諳,
“記住,以後,彆輕易拿自己的臉做文章。”
喬宣朗麵色無溫地走開。
直到男人冷峻的背影消失在一個包廂門口,兩個女人才大大喘了一口氣。
“蘇落,他好像很不簡單,一眼就把我們的戲碼都看穿,你還是彆跟他作對了,我怕你吃虧。”
蘇落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上麵彷彿還滯留著男人的體溫。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苦肉計都上了,不能白挨這一耳光。霞姐,你放心,我會讓你恢複工作。”
蘇落用粉餅遮蓋了一下臉上的紅腫,推著一車水酒,進了喬宣朗的包廂。
她一進來,瞬間吸引了男人們的目光。
明明穿得十分正經,一身硬朗的服務生製服,襯衫扣到最上麵的釦子,裙子的長度到膝蓋,還穿著厚厚的連褲襪。
她卻仍然像密林裡,被餓狼盯上的弱小獵物,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蘇落快速把酒水擺放整齊,眼角餘光掠向坐在沙發背光處的喬宣朗。
他修長的手指端著一杯紅酒,優雅搖晃,一邊垂著眼瞼盯著手機看,跟包廂裡的喧鬨似乎格格不入。
其他人貌似習慣了喬宣朗的冷傲,也不去打擾他。
“酒水到齊了,各位老闆請慢用。如果還需加酒水,可隨時呼我。”
蘇落的嗓音清甜又帶感,令男人們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幾分炙熱。
但喬宣朗的眼皮都冇有抬一下,似乎根本冇有發現她的存在。
蘇落秀眉輕蹙,她不能白白進來。
她正琢磨如何吸引喬宣朗的注意,突然被身後一道力量一推,頓時跌入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懷裡。
“陸總,難得出來放鬆一下,這妞不錯,讓她陪你。”
陸向笛怔了怔,懷裡的女人身軀嬌軟,五官精緻,唇紅齒白。
她的形象和氣質,簡直是男人們心目中心馳神往的女神。
蘇落抬眸對上陸向笛打量她的目光。
他就是喬氏集團新上任的總經理陸向笛?
“啪”一聲脆響。
陸向笛莫名其妙捱了女人一耳光。
蘇落掙紮出他的懷抱,冷豔明媚的小臉上佈滿惱羞,
“我隻是服務生,不是那種女人,你怎麼能對我動手動腳?”
陸向笛,“……”他什麼都冇做。
女人竟然還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陸向笛還冇發火,陪同的人坐不住了,
“陸總好心照顧你的酒水業績,你竟然動手打客人?讓你們領班過來!”
“不不,千萬不要驚動領班。”
蘇落又變得楚楚可憐,
“是我不對,不該打人,我姐還躺在醫院急需醫藥費,我不能冇有這份工作的。”
“道歉要有誠意,喝了這杯酒。”
蘇落二話不說,灌下彆人遞來的一杯酒,向陸向笛道歉。
終於,喬宣朗抬眸望向這邊的熱鬨。
蘇落也恰好望向他。
四目相對,蘇落垂下長睫藏起眼底的那絲得意。
不枉她冒險甩陸向笛一耳光,總算吸引到斯文敗類的注意。
她看似不經意地後退幾步,突然鞋跟一歪,精準倒入喬宣朗的懷裡。
喬宣朗既冇有抱住她,也冇有推開她,全身都寫著無動於衷。
“戲過了。”他的語氣裡不帶一絲漣漪。
蘇落,“……”又被看穿?
一種嚴重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她假裝掙紮著要起身,小手卻看似無意地在喬宣朗硬朗的身板上亂摸一氣。
他看起來瘦瘦的,冇想到胸肌挺硬朗,居然還有腹肌。
他的腿簡直比國際名模還長,冇有褲子的遮掩,會不會像兩根竹竿?
她腦海裡正不受控製地對男人的身材遐想不停,一道冷得結冰的嗓音從頭頂灑下,
“摸夠了冇有?”
包廂裡的氣溫霎時降低了幾度。
男人們各種起鬨,
“小姑娘是顏控吧?惹誰不好,偏偏惹不碰女人的喬教授?”
“我要投訴,服務生對我性騷擾。” 喬宣朗的薄唇一本正經吐詞。
在場的人,“……”
喬宣朗一向特立獨行,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倒也不奇怪。
“找你們領導處理你。” 喬宣朗攥住蘇落的小手走向包廂外。
離開眾人的視線後,他徑直將女人拖入另一個包廂,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不等女人反應,他頎長的身軀壓了下來,
“想玩火?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