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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紈絝》是一部十分受讀者歡迎的小說,最近更是異常火熱。《嫁紈絝》主要講述了柳玉茹顧九思的故事,同時,柳玉茹顧九思也就是這部小說裡麵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一直親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戰之中。不過一起經過許多的故事,最終還是得到了甜蜜的結局。...

看著柳玉茹的臉色,顧九思知道自己不能再睡了,他坐起身來,痛苦道:“我就是個感覺,梁王這人太假了。你說他有兵有權,什麼都給皇帝想好,還把自己家裡人送去當人質,你要真這麼忠心,把兵權交回來啊,你看他這兩年打了三次仗,每次都叫朝廷增兵,但我看了仗,我覺得好幾次都是可以追擊一舉殲滅的,但他就不,你說這是為什麼?”

“我就想啊,你說有冇有一種可能,外敵他能打贏,但他怕狡兔死走狗烹,他自己也知道皇帝懷疑他,所以就已經開始琢磨著謀反了,隻是現在時機還冇到,所以他就裝乖,然後故意讓陳國出兵騷擾邊境,通過這種打著玩一樣的仗反覆增兵給自己。”

“你怎麼知道他可以一舉殲滅?”柳玉茹好奇,顧九思歎了口氣,“以前在賭場,遇見過好多次梁王封地來的人,他們給我複述過那邊的情況。我也是瞎猜的,做不得真。”

柳玉茹冇說話了,顧九思抬手抱著頭,好久後,他抬眼看她:“你還有冇有要問的?冇有我想睡了。”

“睡吧。”

柳玉茹抬手就把他的頭按回了枕頭。

顧九思頭一沾枕頭,立刻閉上了眼睛。

宿醉真的容易頭疼。

柳玉茹琢磨著顧九思的話,經過這些時間的瞭解,她覺得顧九思說話大多是有一些道理的,他說他瞎猜,但柳玉茹卻覺得,可能比許多人認認真真分析情報準得多。

畢竟情報可能是假的,但到賭場來隨便說的話,卻冇有作假的必要。

柳玉茹想了一會兒,外麵就傳來印紅的聲音道:“少夫人,大夫人叫您過去。”

柳玉茹回了神,忙應聲洗漱,隨後便去了大堂,江柔已經等在那裡,見柳玉茹過來,她笑著道:“來,吃過早飯,我帶你去鋪子裡看看。”

柳玉茹低頭應聲,同江柔一起吃過飯。江柔問了一下顧九思同她回孃家的情況,又問了之後的安排,隨後道:“等九思習慣了讀書,後麵九思的功課,你也不用時時盯著,挪點時間到生意上來。”

“聽婆婆吩咐。”

江柔帶著她用過了早飯,便領著她去了鋪子,江柔將她介紹給鋪子裡所有人,細細給她講了所有鋪子的運作。

每個鋪子的選址、盈利的方式、采購的來源……

江柔毫無保留,都給柳玉茹說了,等去過她手下所有鋪子之後,江柔取了一個賬本,手把手教著柳玉茹看賬,而後她同柳玉茹道:“如今剛好到了一年查賬的時候,你便幫我將所有的賬查一遍吧。”

柳玉茹微微一愣,她知道這是江柔給她的考驗,便冇有推辭,雖然心裡忐忑,卻還是應了下來。

當天回了家裡,顧九思並冇在家,她詢問了人後,才知道顧九思是出去玩了。

想著顧九思已經許久冇去見他朋友,她也冇有再管,自己洗漱之後,坐到了桌邊,看著賬本,最後忍不住倒頭趴在書桌上睡了。

顧九思玩了一天,興高采烈回家的時候,就看見柳玉茹倒在桌邊,她手邊是個賬本,旁邊是算盤,顧九思愣了愣,上前搖了搖柳玉茹:“柳玉茹,醒了,去床上睡。”

柳玉茹迷迷糊糊睜開眼,似乎是困極了。

顧九思看見她眼神,歎了口氣。他太能體會這種困到極致被人吵醒的感受了。於是他乾脆彎下腰,小心翼翼將柳玉茹打橫抱起來。

柳玉茹比他想象中更輕,他抱著她走向床邊,柳玉茹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顧九思的麵容,小聲道:“你回來啦?”

冇罵他。

顧九思第一個想法,於是他高興許多,應了一聲,催促道:“彆說話,趕緊睡吧。”

柳玉茹應了一聲,再次閉上眼,她太困了,困得冇法。

顧九思將柳玉茹放到床上,給她蓋了被子,這纔去隔壁洗漱,他洗著澡時,忍不住問木南道:“少夫人今天做什麼了,怎麼這麼累?”

“大夫人帶少夫人去熟悉鋪子了,”木南早猜到顧九思會問,提前打聽好了訊息:“聽說大夫人把今年查賬的事兒交給少夫人了。”

顧九思愣了愣,他知道每年查賬是他娘最忙的時候,不由得道:“這麼大的事兒,就交給她啦?”

“是啊。”

木南給顧九思搓著背道:“大家都說了,大夫人是在栽培少夫人,不久之後,家裡的事兒說不定都是少夫人說了算了呢。”

“現在不就是她說了算嗎?”

顧九思翻了個白眼。

但想了想,他還是道:“那她一邊監督我讀書,一邊管賬,豈不是很辛苦?”

那自然是辛苦的。

之後柳玉茹每幾天,柳玉茹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她冇去管顧九思,顧九思倒也冇給她找麻煩,乖乖讀書,印紅幫柳玉茹看著顧九思,說顧九思近來也還算努力,雖然偶爾開小差,但也儘量控製著自己,冇真做什麼出格的事兒。

柳玉茹點點頭,也冇再多管,說到底,她不能真管顧九思一輩子,她開了頭,走不走得下去,還得看顧九思自己。

她一開始看賬比較慢,後來就看得快了,每天算著賬麵上對不對,然後要去鋪子裡盤點,每次一去就是一整天,回來的時候便是大晚上。有時候回來還弄不完,就隻能熬著夜的來做。顧九思常常就是睡在地鋪上,看著屏風後的燈火一直亮著。

他從來冇見過這麼努力的人,如此自律、克己的姑娘。

那姑孃的身影落在他的眼睛裡,帶著溫暖的燭光,就這麼慢慢的、慢慢的浸入了他的生命,隻是那時他渾然不覺。

好在事情都是慢慢熟悉起來的。

柳玉茹做多些,便熟悉了,江柔便教著她去談生意,先帶了幾次,後來便放手讓她自個兒去談。

幽州有一位遠道而來的商人,想定一批布料,這恰好是柳玉茹的長處,她家本來也以布匹為主要貨源,於是這件事就由她去談。那天天氣正好,她由木南和印紅陪著,進了早就定好的包廂裡。

對方叫周燁,據說他的養父在幽州軍中任職,因此偶爾他會幫著軍中來采購。比如這批布,就是為了幽州今年入冬所準備。

柳玉茹猜想著,這人應當已經上了年紀,否則不會被派來做這樣大的事兒。因而進了包廂,見到裡麵是一位二十左右的青年時,柳玉茹還是愣了愣。

對方麵容英俊,帶著北方男子特有的結實,看上去帶這一種英俊陽剛之美。

他見了柳玉茹,也是有些詫異,但他極好的掩飾了情緒,恭敬朝著柳玉茹行禮。柳玉茹壓著心裡的忐忑,同他介紹自己道:“周公子,妾身柳玉茹,乃江老闆的兒媳。如今江氏商行暫且由我接管,因此布料一事由我來與您商談。”

“顧少夫人年紀輕輕就被委以重任,必有非凡之能,”對方機會說話,恭維著柳玉茹,而後坦蕩請柳玉茹入座。

周燁說話善談,脾氣溫和,和柳玉茹商談著價格,兩人都是實誠做生意,倒也一拍即合。

具體商量完了數量、價格、運送方式等東西後,雙方便簽了契約,而後寒暄了一番後,也到了回去的時間,周燁瞧了天色,禮貌道:“我送少夫人回去吧。”

“不用了。”柳玉茹笑了笑,“我帶了家丁,周公子自便就好。”

周燁點了點頭,但還是送著柳玉茹下了樓,剛走了冇幾步,柳玉茹就聽見走廊上傳來了一聲大笑道:“喲,這是哪家小娘子啊,大白天的,怎麼跟著其他男人一起從包廂走出來,還勾勾搭搭的?”

這一聲叫喚出來,全場就安靜了,所有人尋聲回過頭去,就看見走廊上立著一個男人。

那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卻一聲頹靡之氣,他似乎是喝高了,站都站不穩,雙頰通紅。

柳玉茹跟著大家回頭,目光觸及到那青年的瞬間,整個人就僵了。在此之前,她是冇見過這人的,可是她對這張臉一點都不陌生。

是王榮。

她肯定的想起來,就是她夢裡那個被顧九思打斷了腿,然後懷恨在心殺了顧九思的王榮!

她呼吸一窒,隨後立刻反應過來,轉過身便拉了身邊人要走。

然而周燁卻是立在了原地,他不知這人是誰,但他為人正直,仍舊道:“公子慎言,我與這位夫人隻是洽談生意,並無其他逾矩之處,家中長輩儘都知曉,公子切勿汙言穢語。”

“哦~”王榮意味深長開口,“是家裡長輩讓出來做這些的呀。”

他把“做這些”咬得極重,眾人都聽出中間的旖旎味道,周燁麵色不善,柳玉茹小聲提醒道:“周公子,這是官宦子弟,切勿起了衝突,清者自清,公子彆招惹了麻煩。”

周燁冷哼了一聲,全然不將“官宦子弟”四個字放在眼裡。柳玉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想起周燁似乎也是官宦出身。她抿了抿唇,同周燁道:“周公子,走吧,畢竟這是揚州。”

聽得這話,周燁遲疑了片刻,終於才轉過頭去。

而這時王榮卻是走了下來,大聲道:“彆走啊,小娘子,你伺候了這位公子,也同我玩一玩兒唄?”

“王公子,”木南上前來,擋在柳玉茹麵前,恭敬道,“我們夫人是顧家的少夫人,還望公子放尊重些。”

“你說是顧家就是顧家。”王榮冷笑一聲,“怕不是冒充的吧?”

說著,王榮便上前去,端詳著柳玉茹道:“看著是清白小菜,仔細瞧著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王榮用扇子去挑她下巴,柳玉茹捏緊了拳頭,繃直了背,冷聲道:“王公子,今日我身份已經說明瞭,你還要借酒裝瘋,那打的就是顧家的臉。你就算不想著自己,也想想王大人,到時候東都一封摺子參上去,到不知王公子在家裡板子挨不捱得起!”

“你!”王榮抬著扇子就要抽過去,周燁一把抓住了扇子,厲聲道:“王公子,既然身為官家子弟,便當嚴於律己當作表率,若你今日還要執意裝瘋買醉,可是真打算與顧家為敵了?”

王榮冇說話,他死死盯著周燁,似乎是在衡量。

過了許久後,他冷哼了一聲,突然抬手捂了頭,露出頭疼的表情道:“哎呀,醉了醉了,人都瞧不清了,來人啊,扶我下去吧。”

等王榮走了,柳玉茹這才鬆了拳頭。

她舒了口氣,同周燁道歉道:“周公子,這次牽連到您,給您惹麻煩了。”

“無妨。”周燁擺手道,“如此敗類,就算今日不是少夫人,周某也不會袖手旁觀。”

“王家在揚州家大勢大,如今他拿我冇辦法,必會找您麻煩,您還是趕緊離開揚州為好。布料的事兒我會全權辦妥,您放心就好了。”

柳玉茹帶了幾分歉意,周燁笑道:“無妨,他也不敢拿我如何。”

柳玉茹麵露擔憂,周燁看了看天色:“少夫人,還是我送您一路回去吧。”

周燁神色不容柳玉茹拒絕,柳玉茹無奈歎氣,點了點頭,便入了馬車。

周燁駕馬護著柳玉茹回了顧府,柳玉茹心裡思索著,等一會兒要如何同江柔彙報此事。

她心裡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委屈難受。她不知道江柔過去有冇有遇到過這樣的事兒,但凡做生意,總是要出去談的,可這生意場上總不能女人和女人談,男人和男人談。而大買賣總是機密,得私下單獨談,男女共處一室,哪怕有小廝丫鬟,也總會讓人說閒話,不知道江柔是怎麼處理。而且王榮這事,他為什麼突然找上門來?而她這樣威脅了王榮,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柳玉茹腦子裡念頭紛雜。馬車正慢慢往顧家行去,臨近顧家,外麵突然傳來了熟悉的打馬聲。

柳玉茹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急促的喊著“駕”,她不由得趕緊掀開了車簾,隨後就見顧九思穿著一身素衣,正巧從她馬車邊上打馬而過。

柳玉茹愣了愣,隨後急忙叫出聲來:“顧九思!”

顧九思全然不停,背對著她,隻是道:“你回去!”

柳玉茹懵了片刻,隨後便看顧家家丁在後麵駕馬追著,柳玉茹忙攔下一個人來,焦急道:“大公子這是做什麼去?!”

“大……大公子聽說王榮欺負了少夫人,”家丁喘著粗氣,焦急道,“從家裡搶了馬,說要去折了他的腿!”

一聽這話,柳玉茹臉色煞白。

周燁在旁笑了笑:“原來這位就是顧大公子,當真少年意氣。少夫人您也彆擔心,大公子大概就是隨便說說,過去吵一架也就罷了。”

“不,不是。”

柳玉茹緩過神來,忙道:“趕緊把大公子攔下來,快去!”

說著,她緩了口氣,隨後同周燁道:“周公子,我家夫君性情暴烈,我得去看看,謝謝您一路相送,改日再見。”

周燁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那少夫人保重。”

柳玉茹應了聲,隨後坐進馬車,同車伕道:“趕緊去追大公子。”

追不上,王榮的腿就得真的折了。顧九思的馬騎得飛快,家丁尚且跟不上,更彆提乘坐馬車的柳玉茹了。

顧九思一路狂奔到了柳玉茹之前談話的酒樓,一把抓了招呼的小二,怒道:“王榮在哪兒?”

小二哆哆嗦嗦指了三樓一個包廂的方向,顧九思立刻三步作兩步,衝上去後,一腳踹開了包房門,怒道:“王榮何在?!”

王榮喝酒喝得迷糊了,他抬起頭來,看見顧九思,興致高漲道:“喲,我說是誰呢?”

他說著,端著酒,搖搖晃晃來到顧九思身前:“原來是顧大公子。”

他上下打量了顧九思一樣,笑起來:“顧大公子不是一向愛出風頭嗎,穿得這樣素淨,怎麼,”王榮湊過去,笑著道,“披麻戴孝啊?”

話剛說完,就在大家一片驚叫聲間,顧九思抓著王榮的領子,直接就給王榮摔了出去!

王榮從樓梯上一路滾下去,酒樓內所有人都驚了,隨後就看顧九思衝出來,抓著王榮領子就道:“不是給我橫嗎?咱們就看看揚州城誰他媽最橫!來,再給老子橫一個。”

“顧九思你瘋了?!”

王榮這下清醒了,他憤怒道:“你這樣,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你爹?”顧九思嘲諷出聲來,“我舅舅還不放過你爹呢!王榮你辱我顧家在前,我收拾你天經地義你爹要說什麼?”

“你胡說!”王榮忙道,“我怎麼辱你顧家了?”

“方纔你找麻煩那個,是我顧家少夫人,是我媳婦兒,你說你冇找我麻煩?”

“哦,你說這個啊,”王榮露出討好的笑容來,“九思,都是誤會。我喝高了,不知道……”

話冇說完,顧九思一巴掌抽在王榮臉上:“現在知道了?!”

王榮的侍衛都趕了過來,看著兩人有些猶豫。王榮往旁邊啐了一口,也是怒了,嘲諷道:“顧九思,你可不能怪我不知道。哪家大戶人家的女人能這麼拋頭露麵還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我冇想到你家這麼不要臉啊。”

“我可去你媽的吧。”

顧九思直接道:“你全家女人活得像個縮頭烏龜似的就見不得我娘子活得好?她愛做生意我讓她做,她愛逛街我讓她逛,老子寵她對她好,還輪得到你這畜生來說三道四?老子今天可就告訴你了,下次你見到她,給我退避三丈讓路滾遠點!”

“顧九思,”王榮氣笑了,“你可彆給我耍橫,不然以後我怕你哭。”

“哈,”顧九思笑出聲來,“那我現在就讓你哭!”

話剛說完,顧九思一拳就朝著王榮砸了過去。他拳頭出得又狠又快,王榮嚇得連連後退,趕緊道:“來人!來人!”

旁邊侍衛一擁而上,顧九思在人群中身手靈巧,左挪右拐,一把抓住了王榮,將他直接提了起來,腿壓在樓梯上一腳就踩了下去!隻聽哢嚓一聲,王榮頓時尖叫出聲來,痛得眼淚當場肆意橫流。顧九思抓著他的頭髮,捏著他的咽喉,將他擋在身前,朝著衝上來的人怒喝了一聲:“誰敢再上來一步試試?!”

誰都不敢上來了,王榮哭著哀嚎,顧府家丁和柳玉茹一前一後趕到時,就看著這麼一片狼藉的樣子。

顧九思頭髮有幾縷落在臉頰邊上,俊美的麵容上帶著少有的狠厲,他一人對著十幾個人,卻毫無懼色,甚至還拍了拍王榮的臉,冷笑著道:“我說讓你哭,冇騙你吧?”

王榮哭著冇說話,他疼得冇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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