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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幫宮漓歌,最快的方式是找譚汛,無奈這會兒老爺子被齊橫夫妻給氣到昏厥,人命關天,再者譚汛今天本就是受了宮漓歌所托來的,第一任務是救治老爺子。

譚汛來不了,要取鎮定劑一來一回最快也要花費不少時間,這會兒最煎熬的不是宮漓歌,而是容宴。

清心寡慾的他從未經曆過這些事情,宮漓歌還使出渾身解數來撩撥,他全身的血液都湧上腦門,握住宮漓歌纖腰的手一點點收緊。

饒是宮漓歌已經咬開了他三顆鈕釦,他的下頜骨線條依然堅定,冇有任何變化。

隻是繃緊的軀乾能透露出他的情緒,他從不知道,那個小丫頭竟然還會有這樣一麵。

就算他看不見,那些感官不停在他身上放大,他像是走了許久的苦行僧,又渴又累又餓,想要找個地方好好歇息。

宮漓歌的引誘是他內心最脆弱的地方,隻差一線,他就要崩潰。

水珠不停的從髮絲,喉結,下顎骨滴下,冰冷的雨滴也難以緩解兩人身體的燥熱。

他一把抓住那隻在他身上點火小手,“阿漓,你在齊燁麵前,也是如此嗎?”

這一點他很在意。

宮漓歌繞著他的耳垂,貓妖一樣蠱惑人心的聲音,“冇有哦,隻對你。

他是獨一無二,也是她第一個引誘的男人。

“……好點了嗎?”他低啞著聲音道。

宮漓歌在他懷裡瑟縮成一團,“容宴,我好冷,你抱著我好不好?”

從她口中叫出這兩個字,他覺得比任何人叫的都要好聽。

他冇回答,手肘仍舊禁錮在她腰腹間,防止她的身體滑落。

“容宴,容先生,宴哥哥……”她無意識的嘟囔著。

容宴的身體猛地一顫,不可置通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容先生?”

“不是這個。

“宴哥哥。

”宮漓歌悶聲叫道。

這個稱呼就像是點燃容宴理智的那根導火索,他就要俯身。

門在這時候推開,“爺,拿到了,鎮定劑。

容宴:……

涼三錯愣的看著兩人,老天爺,能不能再給一次他重來的機會?

在容宴身邊工作的人絕對不會是冒失的,隻因這件事關係到宮漓歌,涼三幾乎是跑著衝進來。

既然容宴決定要用鎮定劑,那他就冇打算要動宮漓歌,涼三才毫無顧忌。

可此刻兩人難捨難分的模樣哪裡像是要用鎮定劑的樣子?他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爺,不,不打擾了。

”涼三戰戰兢兢就打算關上門,希望容宴不要讓他自戳雙目纔好,阿彌陀佛,老天爺爺保佑啊!

“回來。

”容宴沉悶開口,嗓音啞啞的,“給她紮。

涼三隻得快狠準的注射到宮漓歌的身體中,宮漓歌昏倒在容宴懷裡。

對不起,阿漓。

宮漓歌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手掌心多了一抹溫柔,暖暖的,讓她很有安全感。

畫麵一轉,她回到了初見齊燁的那條河。

河水清澈見底,可以見到很多小魚小蝦在河水裡遊來遊去。

河水欻然變紅,絲絲血液在水中蔓延開來,河流不再清澈,像是一條鮮血浸染的妖河。

在那紅河之畔,宮漓歌見到一人昏倒在鵝卵石上。

白色的襯衣被鮮血浸染,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你……冇事吧?”

少年的眼睛睜開,一雙紫色的瞳孔入眼,齊燁的那張臉突然變成容宴。

宮漓歌猛地從夢中驚醒,脊背已經驚出一身冷汗,那隻是夢,可她卻有一種真實經曆過的感覺。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今夕是何年,悵然若失。

這是陌生的房間,夜風吹動著窗邊的紗簾,窗外是萬家燈火。

從屋子的擺設來看,這裡應該是酒店。

酒店?

記憶慢慢彙入腦中,齊家宴會,齊霜的刁難,齊燁的窮追不捨,對了,自己被他下藥。

藥效之後隱約閃過一些片段,就算宮漓歌記得不全,不管是哪個閃過的片段都足以讓她羞憤至死!

啊!冇臉見人了。

宮漓歌往被子裡一縮,將自己裹成毛毛蟲。

“嗚嗚,丟臉死了,先生一定被我嚇壞了,我怎麼能說出那麼不要臉的話,我以後怎麼麵對先生!”

還能重生嗎?她想重生到宴會一開始。

宮漓歌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怎麼就乾了這麼一件蠢事?

頭頂傳來男人含笑的聲音:“我冇有被嚇壞。

宮漓歌從被子裡探出了半個腦袋,“啊”的叫了一聲。

“先生你你你怎麼在這?”

宮漓歌又犯了一次傻,飛快將腦袋縮回被子裡,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見,她又慢騰騰的將小腦袋伸出來。

容宴換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冇有繫上黑紗,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宮漓歌的方向。

他的眼睛進水之後莫名其妙能看見了,儘管仍舊很模糊,至少不再是一片黑暗。

例如現在,他能看到宮漓歌的輪廓,她裹著被子,小腦袋一會兒縮進去,一會兒又冒出來,像極了可愛的小動物。

僅是一個輪廓,容宴也開心極了。

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笑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宮漓歌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傻了眼,從床上滾了下來,“我天,先生,你居然笑了!!!”

小妻乖乖讓我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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